冲冲地甩袖离去。
他自然不知道,这茶楼里有不少喝茶的茶,都是她花大价钱请的特地等在那里的。
裴烨要脸,她就越不会给他脸。
了却了一桩心事,魏沅箬回到侯府,步伐都轻快了不少。
回到梧桐苑没多久,便看到裴烨怒气冲冲地从院外进来,脸色寒厉地盯着她。
“魏沅箬,你干的好事!”
“夫君,你怎么又这么生气?”
魏沅箬佯装无辜地上前,替他顺气,“气大伤身,夫君这是怎么了?”
“怎么了?你还敢问我怎么了?”
裴烨一想到如今整个京都城都在笑话他用原配嫁妆娶平妻的事,就气得呼吸都不顺畅。
他把外面议论他的事恶狠狠地对魏沅箬说了一遍,跟着,劈头盖脸地指责道:
“我知道你怨我娶姝儿为平妻,可这到底是侯府的私事,你让一个贱婢去外面闹这么一出,你让侯府的脸面往哪里搁?”
裴烨是个要面子的人,最爱做当婊子还立牌坊的事。
现在丢了这么大的脸,自然气得不轻。
可魏沅箬却始终保持着那副无辜状,听完裴烨那番话,道:
“夫君,我不知道外面会这么传啊,你可真是冤枉我了。”
说着,她用手绢掖了掖眼角不存在的泪水,道:
“我知道夫君急着想娶妹妹,我也跟着急啊,这不一大早就让蒹葭去钱庄取钱,可那该死的钱庄故意不给钱,蒹葭听我吩咐必须早点为侯爷取到钱,这不急了嘛,就跟钱庄的人吵起来了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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